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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英国每人平均要工作到84岁(英国有什么工作外籍人员做)

时间:2023-11-22 12:41:45 阅读:74 作者:蜗牛的追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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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四大窘境

第1章 四大窘境

窘境一:个人越来越长寿,企业越来越短命

你一辈子要换几次工作?同一个命题,不同年代的人有不同的答案。

对生于20世纪30—50年代的人来说,绝大多数人犹如一颗螺丝钉,一辈子做一份工作,基本上不怎么变动,除非“被组织调动”或“被厄运裹挟”。

对于“60后”“70后”而言,在经济改革、社会变迁、全球一体化的巨变中,“铁饭碗”越来越少,“下岗”“下海”“跳槽”时常发生,职业生涯有了更多的机遇,个人也面临着更多的惶恐和焦虑。每个人在30多年的职业生涯中转换五六次工作很平常。

对于“80后”“90后”而言,社会的不确定性越来越强,职业的安全感越来越低,即便你能力出众、经验丰富,也可能由于企业的衰落、行业的动荡黯然离开熟悉的岗位。“不是我的错,是社会变化太令人无奈”是许多职场人的心声。

未来,由于生物基因、医疗和大健康技术的发展,我们将越来越长寿。“如果你现在20岁,那么你有50%的概率活到100岁以上;如果你现在40岁,你有50%的概率活到95岁以上;如果你现在60岁,你有50%的概率活到90岁以上。”在《百岁人生》一书中,两位经济学家为我们展现了一个美好的前景,也揭示了一个严峻的现实——我们的职业生涯将更长!那么,到底有多长?

有位伦敦商学院的MBA 学员缜密思考了一番:在英国,考虑到目标养老金、储蓄收益、收入增长率等因素,恭喜你,为了享受“百岁人生”的福祉——你要工作到84岁!也就意味着假如你大学本科毕业,将面临62年的职业生涯!

令人窘迫的是,当人类的寿命越来越长时,企业的寿命却越来越短!

美国《财富》杂志研究显示,美国中小企业的平均寿命是7年,集团企业的寿命是40年,而我国中小企业的平均寿命仅有2.5年,集团企业的平均寿命是7~8年。2019年年底,统计数字显示,由于大量“双创”企业的涌现,中国中小企业的平均寿命已经降至2.2年。

管理咨询公司麦肯锡曾经对208家公司做过18年的发展研究,发现只有三家连续18年都成绩辉煌,53%的公司无法连续保持两年以上的好光景。

即便是一些曾经被认为“卓越”的企业,如通用汽车、达美航空、诺基亚、施乐、柯达等,也纷纷遭遇困境或破产。而近几年,钢铁、纺织、汽车、海运、传统零售、房地产等行业,则整体陷入了低迷状态,行业中的大批企业纷纷倒闭。

在过去10年间,英美两国的统计数据显示,其国民做每一份工作的平均时间大致未变,保持在6年左右。即便如此,一个人在30年的职业生涯中也需要转换5次,更何况在“百岁人生”中要奋斗60多年。

在过去的20年间,大多数中国人没有太多的职业选择:是上职业高中然后开始工作,还是冲向高考的“独木桥”;大学毕业后是留在大都市工作,还是继续考研;还是返回家乡,是奔赴海外闯一闯;是加入一家企业辛苦打拼,还是去当公务员安稳度日;是做职业经理人,还是拼搏一把,毅然创业?

在当今的中国社会中,技术、产业、经济的变革越来越多,前景越来越扑朔迷离,可以预见,大多数人将面临多次职业选择,不论你主动拥抱,还是被迫应对。

守城?你或许无城可守!

破城?何时又如何突破?

窘境二:科技越来越强大,人的“不可替代性”越来越弱

在一些试点餐厅里,机器送餐员来回穿梭,可以同时服务四五桌客人。在无人餐厅中,客人自助点餐、付费,大堂中基本见不着服务员。据统计,机器人的日均配送量为 300盘左右,相当于两三名传菜员一天的工作量。

在机场、银行,智能机器人友好地微笑、挥手,不厌其烦地回答着顾客的各类问询。

在电信公司的呼叫中心或者电商的售后服务系统里,应答你的几乎全都是语音设备。

无人驾驶技术越来越成熟,2018年,谷歌的自动驾驶汽车实现了商业化服务。2019年,无人驾驶物流车开进了清华园。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,京东物流的无人机在全国许多地区开展了乡村配送。

2019年年底,著名的金融机构高盛宣布将推出机器人顾问。基于大数据、人工智能等金融科技的机器人投资模型,将从根本上替代人工交易决策机制,最终完全取代股票交易员。

今后,机器人越来越智能,功能越来越强...

2019年年底,武汉大学质量发展战略研究院发布了一项调查结果,显示在未来5年中,机械和机器人将会取代中国近5%的产业工人。而近年来企业中机器人的占比不断上升,从2008年的12%攀升至2017年的37%。整个社会对机器人的需求正呈现上升态势。

李开复先生在他的著作《AI·未来》中提醒道,人工智能时代的危机是经济阶层的形成和更高的失业率:“人工智能的浪潮席卷全球经济,它们有潜力拉开更大的贫富差距,引起大范围的技术性失业。未来由技术导致的财富与阶层上的悬殊可能发展为更深的裂痕:撕裂社会结构、挑战我们的人格尊严。”

社会学家预言,到2030年,我们目前的一半工作都将消失。今后,不论你是从事体能类的蓝领工作,还是知识类的白领工作,都将面临与人工智能的激烈竞争。

那么,面对科技越来越强大的力量,越来越广泛的渗透力,在职场中打拼的人类将如何应对?我们该如何发挥人类独特的价值?

窘境三:科技和经济越来越发达,财富、教育却越来越两极分化

2014年,法国经济学家托马斯·皮凯蒂的《21世纪资本论》一书震惊了全球。书中提到,在过去300年间,欧美各国的投资回报率维持在每年4%~5%,而GDP 平均每年增长1%~2%。因此,100多年来,有资本的人的财富增长了128倍,而整体经济规模只增长了8倍。当资本回报率超过经济增长率时,各种形式的资本收入将高于“朝九晚五”挣来的工资收入,而工资收入正是绝大多数人的经济来源。因此,社会分配不公导致贫富差距越来越大,皮凯蒂将这个理论称为“资本向心论”。

无独有偶,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、美国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在他的著作《不平等的代价》中,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:在美国,最富有的1%的人群拥有的财富超过国家财富的 1/3。世界上最富有的85个人拥有的财富,比世界上最贫穷的35亿人的财富还要多。这表明如今的社会发展似乎更趋向残酷的“马太效应”:强者越强、弱者越弱。给予富有者更多,夺走贫困者已有的。

在经济学中有一个指标叫“基尼系数”,用以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居民的收入差距。基尼系数最大为“1”,表示财富分配绝对不平均;最小为“0”,表示财富分配绝对平均。一个国家的基尼系数如果在0.2以下,说明是高度平均的状态,北欧五国的基尼系数一般在0.2左右。如果基尼系数分别为0.4~0.5,则说明收入分配的差距较大。2018年,世界上几个大国的税后基尼系数为:德国0.299,英国0.343,美国0.395,中国0.469。

当财富分配越来越两极分化时,教育、创新能力也会如此吗?

我们看一看目前的现象:在优秀的中小学附近,房租越来越贵,补习班越来越密集,人们为了一纸文凭付出的成本越来越高。我家位于中关村腹地,周围有中关村一小、二小、四小、人大附中、北大附中、清华附中等优质中小学校,家长们犹如“拼命三郎”一般,不仅自己当着严格的“陪读郎”“督学”,还大把大把地花“银子”,把孩子塞进各种补习班、“占坑”班中。

虽然有人嘲笑中国的父母太焦虑、太操心,但是我们一次次看到,学习型父母抓住了稀缺的优质教育资源,让自己的下一代拥有了更多、更好的选择。在北大国际MBA 校友群里,时不时热烈地庆祝这家儿子同时被两所美国常春藤名校录取,那家闺女去了美国芝加哥大学,家长们纷纷求经验分享、建留学群——孩子的教育总是最受关注的话题。

每天晚上八九点走在深圳的深南大道、北京的中关村,看到许多写字楼中仍然灯火辉煌,各种咖啡馆、创业孵化器中人头攒动,在这里,每个角落都散发着“智慧与资本的味道”。

未来,聪明人、创新者将越来越汇聚于大城市,深圳、北京、上海、洛杉矶、伦敦等“智慧城市”将形成更强大的“集群效应”和“虹吸效应”。创新不仅需要一个聪慧的头脑,还需要彼此激荡的创新浓度,以及在资本持续催化下的创新烈度。

眼见着财富、教育、创新都在越来越两极分化,难怪科幻作家郝景芳的小说《北京折叠》引发了众多人的共鸣和深思:在上层、中产和底层三个割裂的世界里,我居于何处?个人的努力对于突破阶层有多大成效?

窘境四:组织越来越“轻盈”,个体越来越“强大”,谁更需要谁?

管理哲学家查尔斯·汉迪提出了几个有趣的思考。

·“公司制的黄昏”。他开始重新思考:我们到底需不需要花大笔钱租用办公场地?我们是否需要,以及需要多少全职员工?按时间支付工资还是按项目支付工资?

·“三叶草”组织。所谓“三叶草”组织,就是由核心人员、外包人员(完成项目的独立专业人士以及小公司)和自雇工作者(包括兼职人员和临时工作人员)等三种人组成的企业,这应该是未来组织的趋势。

·“大象”与“跳蚤”。“大象”作为20世纪雇员社会的基础正在日益衰落,或不得不“重生”;而“跳蚤”要么是独立工作者,要么与人合伙,成为更高效自如的个体。技术进步使得工作可以任意组合,人才可以灵活协作,因此,“大象”将面临更多的挑战,而“跳蚤”将成为职场的主流。

目前在英国的劳动人口中,从事全职工作的只占55%。而且,93%的企业是微型企业,雇员不超过5人。2019年,大约有5700万名美国人从事自由职业,约占劳动人口的1/3,而且,这一比例将越来越高。目前,美国的Z一代(1995—2009年出生)员工中有53%是自由职业者。

近几年,全球流行起一种新的职业生态——数字游民:人们只要有一台电脑或一部手机,就可以在任何有网络的地方惬意地工作。罗振宇也谈过一种“U 盘化”的生存状态:自带信息、不装系统、随时拔插、自由协作。这些职场人具有强大的专业能力和创新能力,潇洒地穿梭于各个组织间,我们可以统称他们为“超级个体”。

当越来越多的人才离开组织,为自己或多家企业、多个组织服务,追寻自主和独立时,组织又会发生哪些变化?

日产汽车(Nissan)的英国公司总裁伊恩·吉布森提到,日本的组织比较像“泥巴”,结构模糊,责任与功能划分得不太明确,经常处于变动状态。西方典型的组织如同“钻石”,结构清晰,角色与职责明确,但弹性适应力和反应力较弱。而中国有一大批优秀的企业“上善若水”一般,正在平台化、智能化、跨界共生。

不论是从目前的组织变革,还是从未来的组织发展来看,阿米巴模式,虚拟型组织,柔性化、平台化组织,大致的趋势都是划小经营单元、授权个人和团队,形成高效的项目协作,减少组织的控制力,激发个人的创新力和企业家精神。

那么,在未来快速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变迁中,越来越轻盈的组织与越来越强大的个体,到底谁更需要谁?他们是残酷地竞争,还是美妙地共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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