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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诗的愤怒与彷惶(诗歌的奇妙)

时间:2023-11-19 12:53:44 阅读:620 作者:混个朋友

诗歌的奇妙?一位女诗人因为申请加入中国作协引起一场轩然大波,按说加入作协的多了,张三李四,天南海北,谁认识谁呀?人家评职称入作协,管其他人什么事?只是这位女士太出名了,别开生面的“屁、尿”入诗,写出了前所未有的风情,就倍受关注了,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诗歌的奇妙?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,我们来一起看看吧!

新诗的愤怒与彷惶(诗歌的奇妙)-第1张

诗歌的奇妙

一位女诗人因为申请加入中国作协引起一场轩然大波,按说加入作协的多了,张三李四,天南海北,谁认识谁呀?人家评职称入作协,管其他人什么事?只是这位女士太出名了,别开生面的“屁、尿”入诗,写出了前所未有的风情,就倍受关注了。

不管是文学业界的人士,还是其他业界的读者,空前地加入了这场对诗的讨论,冷清的诗坛一下子热闹爆棚。人们冷风热潮,懂诗的大加挞伐,不懂诗的也顺口流出俏皮的顺口溜,诗坛一片哄笑。我不知道,诗人们的脸红不红?我们需要冷静,冷静下来,我想,群情愤怒不是对着一位女士,而是对着一批所谓的“诗人”,对着当下的诗坛,愤怒他们对新诗的亵渎,用无良的糟改替代诗的精华,以及一些“诗评家”指鹿为马,指鱼目为珠玑,把新诗创作引向了邪路。于是诗的读者忍无可忍,引爆了这场井喷。诗的读者开始时是冷落诗,拒绝诗。诗走入冷清之境,不是读者的过错,恰恰是诗人自己把这个伟大的文学品种引入不被人待见的境地!

新诗在发展的路上彷惶,在读诗人的心中愤怒,被千百万读者抛弃。由此,我们需要严肃地思考如下问题:

新诗应该如何表现它所属的时代?

新诗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形式。

如果是诗人自己的抒怀,应该抒发怎样的情怀?

诗从来都是时代的

诗从来都是时代的。诗脱离了它的时代不成诗。

新诗百年。1919年五四运动催生了新诗,新诗走过了百年历程。因了中国两千年诗歌的传统,新诗是以反叛者的面孔出现在诗坛的,甫一问世,就带着新文化的痕迹。五四新文化举起了“反对旧道德,提倡新道德;反对旧文学,提倡新文学”的旗帜。当然,有思想层面的旧与新,也有形式层面的旧与新。诗歌作为文学的重镇,首当其冲地经历着时代的淬火。第一个发出倡导的是胡适,他提出不仅要新思想入诗,还要打碎旧体诗词的固有框架,创造出自由的,无拘无束的,不受格律、平仄限制的新诗体。并率先垂范创作了《尝试集》,在其序言中说,新诗挣脱旧体古诗的艰难,犹如小脚放成大脚的妇女,其鞋样“总带着缠脚时代的腥气”。

新文学这重重的一击,击断了旧体诗词应有的传承链,使它停滞了百年。当百年后,它重新振起,时代一时找不到它的韵律。这一个事实说明,文化的东西可以改进却无法打碎;可以淘汰却不能禁行。这是另外一个话题,不在这里祥叙。

紧跟着胡适的是刘半农,他用一首《冰》暗喻那个无奈的时代:“难道我与你/有什么解不了的冤仇?/只是我要赶我的路,/便不得不打破了你!”随后就是郭沫若的诗集《女神》,他大声歌唱:“我要去创造些新的光明,不能再在这壁龛之中做神”、“妹妹们,新造的葡萄酒浆,/不能盛在那旧了的皮囊!”这种诗体完全从旧的格律诗体中解放出来。此后,蒋光慈创作了《哀中国》、《新梦》,瞿秋白创作了《赤潮集》,一批表现社会进步的政治抒情诗破土而出。新诗的大潮集合起不同流派,不同意识,不同风格的新派诗人,他们组成“湖畔诗社”、“新月社”,涌现出闻一多、徐志摩、沈尹默、康白情、周作人、俞平伯、刘大白等诗人。他们的诗作有个人情绪的抒发,决无人生的调侃,无聊和颓废,新诗一诞生就带着改造社会的印记。

在延安时期,由于战火纷飞,诗歌多是用歌词的形式表达的,最著名的《黄河颂》抽出曲谱就是优秀的诗篇。在延安,无数的秧歌,民歌,都是那个时期唤起民众,激励全国人民斗志,召唤他们投身到抗日战争,争取民族解放的战歌。人民喜欢诗歌,新诗创作热情空前高涨。除了这些能唱的诗,还有阮章兢作于1940年的叙事长诗《漳河水》和李季的《当红军的哥哥回来了》,这些诗歌在人民中传诵,激起了人民同心同德,同仇敌忾的民族情绪。进入社会主义历史时期,新诗仍然继承和发扬着它激励人民的作用,涌现出更多的诗人和诗作,从延安走来的老诗人贺敬之创作的大量政治抒情诗深入人心,《回延安》表现了对革命圣地延安的眷恋:“手抓黄土我不放/紧紧儿贴在心窝上。”“几回回梦里回延安/双手搂定宝塔山”,“千声万声呼唤你/母亲延安就在这里”。《西去列车的窗口》诗人描写了一群开发大西北的兵团战士,唱出了奔赴荒漠,把青春赋予那个热火朝天时代的浩歌。《桂林山水歌》尤其奇绝,以夺天公,惊世俗的笔墨唱出了桂林山水之美:“云中的神呵,雾中的仙,/神姿仙态桂林的山。/”“情一样深呵,梦一样美,/如情似梦漓江的水。/”“水几重呵山几重?/水绕山环桂林城。”“是山城呵,是水城?/都在青山绿水中”。没有对祖国的深情,绝唱不出这样的赞歌。

诗中的赞歌好唱又难唱。好唱是捡尽颂词堆砌就是,这样的颂歌多阿谀逢迎,落入俗套。好的颂歌是人民心底由衷之言,是人欲言而难言的代言,是点燃人民心底那盏炬火的种子,一经点起便轰轰烈烈地燃烧。《雷锋之歌》是政治抒情长诗,以玛雅科夫斯基的阶梯式诗体展示了汉语诗强烈的语言节奏,歌颂了雷锋精神,也是诗的表现形式的重要探索。

与贺敬之同时放歌的还有郭小川,他以《青纱帐——甘蔗林》,《秋歌》,《春歌》,《林区三唱》,歌颂了新中国火热的生活和人民群众的豪情壮志,他的长诗《将军三部曲》则唱出了大战前夕一位将军的胸怀和豪迈。

这是新中国成立十七年的新诗,在诗人队伍里还有臧克家、闻捷、戈壁舟、魏钢焰、忆明珠、石英、李瑛、袁鹰、袁水拍、刘征等一大批诗人,他们在前边领唱,后面跟着亿万人民的应和,诗人和他的读者共同组成了一个诗的时代。

新诗的形式

一个民族的语言决定那个民族诗的语言形式。中国诗歌是从有固定形式的体制走向“无形式”的体式。诗既然是诗,它还是有形式的。

中国格律诗是世界上最独特的诗的品种,语言之美和诗意之美浑然一体,缺一不成诗,构成了“中国诗词”。其他任何语种都无法造就这样的艺术品。

当这个艺术品被强行打碎,我们试图用语言的碎片构筑另一个诗的体系。这个体系就出现多元的形式,犹如搭积木,一个诗人一个搭法,就看到仿英语的十四行诗,又看到仿苏联马雅科夫斯基的阶梯式,看到眼花缭乱的行与句的组合。胡适在《文学改良刍议》中提出新文学八条主张,为:一、须言之有物。二、不模仿古人。三、须讲求文法。四、不作无病之呻吟。五、务去烂调套语。六、不用典。七、不讲对仗。八、不避俗字俗语。在诗歌创作上,他主张破格律、破平仄,破一切束缚自由的桎梏。然而,革命的破与立是一个整体的两个侧面,文学革命不是为了单纯地破某些东西,而是在破的同时,立起一些具有时代属性的东西,那么汉语诗的旧体式破了以后,它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体式呢?

百年过去以后,重申胡适的改良八条,极端化的偏颇很多,比如不模仿古人,如何继承?比如,不用典,诗的传统铺陈势必要说很多话。比如,不对杖,对仗的修辞怎么用?

五四时期对旧体诗词的打破,在此后的百年间正是新诗体的构建。我们构建了一个什么样的新诗?似乎是茫然的。每一个现代诗人都努力着,标新立异地造出了奇形怪状的诗体,在这些奇形怪状的诗体中又填充了形形色色的思想,无病呻吟有之,自我呓语有之,“黄瓜”的性暗喻、尿的长度与坑洼,“走过千里万里去睡你”,统统登堂入室。于是,我们对比一下新诗走过的路程,只问一句:我们的新诗是进步了,还是堕落了?

诗人抒怀

不难发现,诗人的关注点发生了漂移,当代诗人已经不像以往的诗人关注社会,他们写不出《黄河颂》,也写不出《雷锋之歌》。现代诗人整体沦为自我呻吟,他们的诗,在形式上像西风敝树,疏落地散在风中,在内容上像黄叶萎顿,缺少了生命的蓬勃。唤不起时代的共鸣,也没有人瞩目,连孤芳自赏也没有,只剩被人唾弃!

其实,诗歌表现自我不应该被责备,这种现象自古有之,比如陶渊明。他不为五斗米折腰,辞官后隐居山野,写下的都是表现自我的抒怀诗,请看:

少无适俗韵,性本爱丘山。误落尘网中,一去三十年。

羁鸟恋旧林,池鱼思故渊。开荒南野际,守拙归园田。

方宅十余亩,草屋八九间。榆柳荫后檐,桃李罗堂前。

嗳嗳远人村,依依墟里烟。狗吠深巷中,鸡鸣桑树颠。

户庭无尘杂,虚室有余闲。久在樊笼里,复得返自然。

这个“自我”的狂疏是对躬腰事权贵的对比,追求的是对封建官僚制度的反抗,是众多知识分子的心声,它已经不是一个人的呓语,也不是避世的小我,才赢得千年的尊重。

新诗应该反思,反思它的方向,反思它为什么被冷落,反思它被什么理论误导。新诗发展与完善还需要时间。从《诗经》走向唐诗用了千年,唐诗走向新诗又用了千年,诗的形式是变化的,诗的变化是诗人的创作实践促成的,而不是评论家论述出来的。

新诗任重道远。

壹点号孙葆元墨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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