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 > 百科知识 正文

弄脏总裁衣服后(故事总裁伤害妻子)

时间:2023-11-21 03:42:05 阅读:925 作者:嗳啶寳寶

弄脏总裁衣服后(故事总裁伤害妻子)-第1张

本故事已由作者:陆过,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,旗下关联账号“深夜有情”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,侵权必究。

1

陈嘉南公开表明要追求张楚楚时,他的朋友圈炸了。

“我去,以你这特殊体质,你确定不会吓坏姑娘?”

“哈哈哈,你不是号称在寻找前世的姻缘吗?”

“姑娘是谁?不会真的是三千年前的妙仪吧?哇,有好戏看喽。”

“就是上次我入住华盛酒店来迎接的大堂经理?”随之出现的还有一大串惊讶的表情。

陈嘉南望着手机上被刷屏的各类不可思议的话挑了挑眉,他回了一句,“嗯,改日带她来见你们。”

发完这条消息时,陈嘉南正踱步到酒店一楼。

手机被他握在手里把玩,而他的目光所及之处,是在与客人交谈的楚楚。陈嘉南往后轻靠,他的整个身体便靠在了墙壁上,眼神随着楚楚的一举一动而变得柔和,嘴角不自觉地噙起一抹笑。

恍惚间,陈嘉南又想起了刚来酒店那天。

他刚从国外度假回来,就被父亲丢到华盛的连锁酒店练手,美其名曰磨练意志。

车子缓缓驶到酒店门口,助理替陈嘉南拉好车门,许久不见他下车,助理轻声说道:“陈总,已经到了。”

只见陈嘉南打了个哈欠,才懒洋洋地从车上下来,走进酒店。

当时楚楚跟几个部门的领导站在大厅迎接他,身后是两排整齐站立的员工。一看到他出现,员工们齐声喊道:“总经理好。”

偌大个墨镜覆盖着陈嘉南三分之一的脸,他被喊声震到,终于睁开半眯的眼睛打量酒店,而后他不耐烦地挥挥手,“都散了吧,散了吧。”

察觉到总经理对排场的不喜,楚楚偷偷地对着人事部的同事耸耸肩表示无奈。

员工们正在回归自己的工作岗位,只剩管理层人员还跟在陈嘉南身后。为了掩饰此刻空气中静默的尴尬,楚楚试图开口介绍,“陈总,酒店目前……”

闻言,陈嘉南的身躯一震,生生地顿住脚步。他望着眼前如此熟悉的脸颊失了神,记忆被他拉长好远好远。

他望着一脸错愕的楚楚说道:“妙仪,好久不见。”

陈嘉南就那样凝望着楚楚,而后在听到楚楚说认错人时,他趁着摘墨镜的动作瞄了一下她胸前的工作牌——大堂经理张楚楚。

察觉到此时气氛的凝重,楚楚猜测不到陈嘉南那双清亮而又炽热的眸子背后隐藏着哪些不满。她张开嘴巴还未来得及说话,便听到陈嘉南的话掷地有声,砸乱了她的心。

“那么楚楚,你相信我们前世曾见过吗?”

2

江南的春季如约而至的时候,第一富商家里挂起了大红灯笼。听闻那苏府的大公子要娶亲了,这成了当时城内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话。

世人皆知大公子苏嘉齐身体有恙,已躺在床上七年。

此时的张府内,待嫁女妙仪跪在地上请求父亲跟苏府退亲,可父亲只说了一句话,“用你,就可换得张家产业遍布江南地界。”

父亲也不再多做解释,只是厌倦地伸出手,招呼下人把妙仪关在闺房内,在大婚前不许迈出院子一步。

妙仪躺在床上,瞪大眼睛扭头望向窗外,过了一会儿,她哑着嗓子问丫鬟,“这是第几日了?”

新来的丫鬟行礼答道,“回小姐,这是第七日了。”

闻言,妙仪的眼角有泪水浸出。那个苏府里,两情相悦的明明是她跟二公子苏嘉南,上天却把她跟苏嘉齐绑在一起。

嘉南,明日过后,余生里我将会用你嫂嫂的称谓来过活吗?

3

楚楚值班那天,陈嘉南把她叫来办公室,手中把玩着车钥匙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,“今天晚上张经理值班?”

楚楚点点头,她皱眉思考陈嘉南的意图,思绪一转说道,“总经理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吗?”

陈嘉南注视着楚楚,听到她的话后,他轻笑起来,继而起身看了眼腕表说道:“现在离你值班的时间还有四十五分钟,我请你吃饭。”

陈嘉南迈步走在前方,楚楚小跑着跟上,嘴里说着,“不用了”。

陈嘉南淡淡地说道:“就当是迎接新同事了,或者在饭桌上,我可能会交代给你任务。你也知道,这次我来酒店,不可能一事无成,所以……”

直到楚楚老老实实坐在餐厅时,陈嘉南才停下滔滔不绝讲话的模式。他把菜单递给服务员,望着对面威严正坐的楚楚说了句,“都说了是私人约会,不用这么紧张,放轻松。”

楚楚想说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,于是她换了一套说辞问道,“总经理连日以来的这些行为,实在是让我有点不懂,所以请总经理明示。”

陈嘉南此时正在擦手,闻言他停下手中的动作,抬头凝视着楚楚,直截了当地回答,“我想追你。”

随即,楚楚的大脑一片空白。下意识的,她手撑着桌子站起身,她把细碎的发丝别在耳后,轻声说道,“我担不起总经理的……喜欢,您喜欢我哪里,我改。”

闻言,陈嘉南轻笑一声,看着眼前已自动穿上铠甲的楚楚,他托腮说道,“真心的。”说完后,他用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。

此时楚楚已愣在原地,二十六岁的年华里,第一次有男生如此直白地放言要追她。

胸腔里好像堵塞了很多话,因而不知从何开口。

楚楚转身就要离去,陈嘉南站起身想拉住她的手臂,可是被她轻巧躲过。

楚楚转身走了几步,在某一秒内,理智突然回归大脑。于是她只好跟陈嘉南告别,她站在几米远的地方,咳了一声才缓缓开口,“那个总经理,您慢慢吃,我先走了。”

说罢,她边挥手边倒退两步往外走,干笑着掩饰此刻的尴尬。

突然,她脚下一崴,身子竟向背后的水池倒去。

4

此时前院的喧哗声不绝于耳,整个新房内都压抑着沉重的气氛。下人虽是匆匆忙忙的身影,但是动作放小,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动。

妙仪绞着手帕坐在床边,充满红色喜字的房间,在此刻竟有种让她窒息的感觉。

这时,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她心下一慌,急忙扭头望去,只见苏嘉南着一身黑色的衣袍站在门口的黑暗处,手中拎着一把剑。

苏嘉南的身影比前段时间离去时要消瘦许多,似是道尽了沧桑,道尽了风尘仆仆。

他一挥手示意丫鬟出去,为首的大丫鬟面露难色地说道,“二公子,这恐怕不合适。”

苏嘉南把剑抵在丫鬟的脖子上,直到丫鬟求饶。

室内再无旁人时,他自嘲般地笑起来说道,“听闻哥哥要成亲的消息时,我从京都的店铺里脱身而回。疾驰几日,幸好没耽误哥哥跟嫂嫂的大喜之日。”

听到“嫂嫂”这个词时,妙仪立在原地,竟生不出往前迈一步的勇气。

她别过头说道,“饶是旁人再传我跟二公子的闲话,只怕是整个苏府都不应。所以今日之后,二公子只是二公子,妙仪也只是妙仪,从前的情分……只当那落花无情罢了。”

听罢此言,苏嘉南上前几步抚住她的肩膀说道,“妙仪,如若我偏要跟哥哥抢呢?”

从小到大,苏府的所有人都在娇宠着苏嘉齐。所以尽管百姓传言妙仪与苏嘉南两情相悦时,他们的父亲也只是冷静地把苏嘉南打发到京都,而后上门跟妙仪提亲,只是她嫁的,是苏嘉齐。

苏嘉南抱着妙仪许久未动。正在此时,婚房内亮起了一阵白光,苏嘉南一手捂住妙仪的眼睛一手拔出剑。

只见那白光过后,是一位身穿黑色衣装的男子。他望了一眼警惕的苏嘉南,便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开口,“姓苏的,你带她私奔吧。”

苏嘉南把剑抵在男子的脖子上,厉声问道,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

对面男子把手中的瓜子皮丢到地上,缓缓起身说道,“我就是你,你即是我。”末了,那男子直视着妙仪,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,虽是嬉笑但也夹杂着认真,“记住,我姓陈。来生不要忘记找我,还有……此后万事小心。”

说罢,那男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5

楚楚的脚扭了,衣服又被水浸湿了,以至于陈嘉南把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时,她还有种想跟他请假的想法。可是她脚下一空,整个人被陈嘉南抱起来。

车子不急不缓地开到酒店时,他对强行不进酒店的楚楚,采取的方法是打横抱起来。

楚楚不想让同事看到,只好把整张脸埋没在陈嘉南的胸前。可是,前台小妹拾起惊掉的下巴,轻声问候的是,“总经理好,张经理好。”

陈嘉南微微点头示意,望了一眼衣服正在滴水的楚楚,他轻笑一声开口,“开一间房,另外如果今晚酒店有什么事的话,就来找我。”

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,楚楚虽是故作淡定,但还是悄悄红了脸。她动了动身体说道,“那个总经理,我的脚没事了,可以自己走。”

陈嘉南打开电梯,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,一路无言。

楚楚自觉尴尬,正巧又遇到在楼层工作的服务员,她虽是一副认命的样子但还是使劲攥紧了陈嘉南的衣服。

服务员轻声说道,“总经理。”

陈嘉南点点头,而后低头望着被楚楚攥皱的衣服说道,“要不把这件衣服送你?”

服务员轻瞥到陈嘉南怀里的人时,顿感惊讶,但还是开口说道,“张经理好。”

闻言,楚楚的动作顿住,她动作僵硬地点了点头,但没有忽视陈嘉南嘴边狡黠的笑。

一直到房间,楚楚才被陈嘉南放下,一不小心身上的外套掉了下来,楚楚抱歉地说道,“对不起啊总经理,我帮您洗外套。”

陈嘉南把楚楚放到盛满热水的浴池里,望着楚楚一副提高警惕的样子,他心中不觉好笑,继而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道,“楚楚,不如以身相许。”

弄脏总裁衣服后,他让我以身相许。

眼前的人顿时如炸了毛的小猫,陈嘉南看到她此刻的反应,大笑着走出浴室并带上门。

此时的天色已完全变暗,窗外各种颜色不一的灯霸占了单一的黑。陈嘉南立在原地沉思,手中的香烟自顾自地把烟灰落到地上。

陈嘉南又想起了三千多年前的某一天,那时的楚楚名为妙仪。她一身大红嫁衣立在他的面前,说出的话句句倔强。

思绪至此,陈嘉南的眼睛漫出几行热泪,为三千年前那个女子的命运,为此时他跟楚楚的再次相遇。

6

这是他们逃出来的第三日,马车轧在陡峭的路上,两人的身体也随着马车摇摇晃晃,苏嘉南抱紧了怀内的妙仪。

妙仪轻声说道,“那日的男子……倒是像极了嘉南呢。”说罢,她呵呵笑了起来。

苏嘉南透过车窗看了眼周围的地界,听到妙仪此言时,他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在瞥到窗外的糖葫芦时,又温和地问道,“要不要吃糖葫芦?”

听到糖葫芦一词,妙仪从苏嘉南的怀抱里坐起来,眼睛不离车外的人群。看到她的反应,苏嘉南打发车夫去买。

一路行行走走,倒也度过了此生最快活的时光。

某一日傍晚,他们的马车疾驰在乡间小道时,被苏府的家丁团团围住。

最终苏嘉南与妙仪还是被抓回了苏府,苏父气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“那个逆子呢?”

苏嘉南闭上了眼睛,他回想起了很多事,但那些往事里,如今日般,他都不是父亲的对手。

父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,他倒在地上,剧烈的疼痛感袭来。他咬紧牙关,只听父亲又说道,“你这是要与你大哥,与整个苏府作对吗?”

苏嘉南手撑着地面,忍着疼痛站起身来说道,“可妙仪明明是儿子喜欢的女人,父亲为何这么多年以来都偏袒大哥呢?”

父亲气得浑身发抖,转身招呼下人把他关禁闭。

苏嘉南离开时,他在门口回头,仍不甘心地问道,“自小至大,所有的东西都是大哥不要的父亲才会给我,凭什么?同样是儿子,父亲又为什么这么对我?”

苏嘉南终究被下人带走了,额头上的伤口正在叹息父亲把茶杯投来时的无情。

他被关在院子里每日不得外出,连下人都换了一批,窗外的日月流转仿佛都与他无关。

7

楚楚擦着头发走出来时,陈嘉南笔直的身影还立在落地窗前。

楚楚仍带有一丝窘迫,她低下头手中绞着毛巾,细软的声音传来,“谢谢总经理的仗义相救。”

陈嘉南抖落掉手里的烟灰,转过身来低低地笑起来说道,“如果楚楚想公开我们的关系,大可不必这样。这下倒好,酒店的员工恐怕是都知道我们的私情了。”

楚楚抬起头,转眼间那个站在落地窗前的陈嘉南,此时却在她耳畔低笑,并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
楚楚确定刚才自己没眼花,于是她满带疑惑问道,“总经理,刚刚……您是怎么移动过来的?”

陈嘉南的身高要比她高出一头,此时正低头望着她。楚楚不觉倒退了两步,他不语,径自走向沙发处,把手里的香烟掐灭。

看到楚楚还立在原地,陈嘉南用手指了指对面沙发的位置示意她坐下,“如果我有些异于常人的行为,你会害怕吗?”

一瞬间,楚楚好像察觉到了老板的秘密,她抬起一只手发誓,“不害怕,我怎么能害怕总经理呢?”

听闻此言,陈嘉南抿起嘴笑了起来。过了一会儿,他又开口,“楚楚,我们前世曾相爱过,你还记得吗?”

楚楚闭了闭眼,不知如何回答这个直白的问题。

在陈嘉南殷切等待答案的目光下,她只好轻声问道,“既然相爱过,那为何只有总经理一人记得?”

陈嘉南望着她不语,随后那看不出情绪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窗外,他没有回答楚楚的话。

不多一会儿,陈嘉南忽然从沙发上站起身,迈步上前搂住楚楚,沙哑着嗓子说道,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,我去往前世两次,都未救得了当时的我们。”

时光流传千年,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搂着心上人,说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。

8

妙仪跪在苏嘉齐的面前,还是在那一日的婚房内。

苏嘉齐的背后放着几个靠枕,以此来支撑他的身体,让他有足够的气力来打量这个新婚妻子的容貌。

熏香的味道静静地从香炉内溢出,暖洋洋的午后在这间房屋内,分明充满了冰冷,刺骨的冷。

苏嘉齐接过下人递过的茶,漱口的声音传到妙仪的耳朵里,恰巧此时她的膝盖传来阵阵疼痛,她清亮的嗓音带着试探在整个屋内盘旋,“妙仪做出如此不知廉耻败坏家风之事,请大公子处置。”

闻言,苏嘉齐轻声笑了起来,“自从大婚后,本公子的病愈发严重了,提亲之时媒人也不曾说妙仪小姐有克夫之相啊。唉,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了。”

说罢,他又饮了一口茶。

妙仪只觉手脚冰冷,明明苏嘉齐只是一个双腿有隐疾,下不了床的人,可偏偏他开口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把人推向万丈深渊。

就在妙仪握紧衣袖,以此来抑制浑身的颤抖时,苏嘉齐又缓声问道,“本公子与苏嘉南相比,有哪些不如他的地方?”

“苏嘉南”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,仿佛是狠狠丢在冰池里的,妙仪仰起头握紧手掌,朗声质问道,“我自小便与嘉南相识,可是凭什么老天把我嫁给你?”

苏嘉齐轻斥一声,在妙仪还未回过神时,茶杯在她面前摔落,湿热的茶水缓缓流到她的膝盖处。

苏嘉齐淡淡开口,“张妙仪有克夫之相,今日本公子便把她休了。”

闻言,妙仪心下一愣,便起身告退,可是出门时又被下人拦住。

她扭头,只见后方苏嘉齐的脸上现出一抹邪魅的笑,他轻吐出几句话,“新婚之夜与苏嘉南鬼混,并且私奔未果,简直污了本公子的名声。”

妙仪被下人灌入毒药时,苏嘉齐正直视着她,他的眼神像极了传说中的魔头。

过了一会儿,他对着倒在地上猛烈咳嗽的妙仪说道,“张小姐,来生不要再认识苏嘉南了。”

他又邪笑着说道,“他是个懦夫,自始至终都是。”

9

酒店一夜之间传开楚楚与总经理的关系,甚至有前台小妹与服务员的亲眼所见为证。饶是往日里对八卦不闻不问的楚楚,也开口解释了起来。

可是,某人的某些行为,却偏偏在这把火上又浇了油。

这日中午,楚楚正在训斥前台小妹工作不认真,“老人和孩子,以及一些特殊人群,都应该安排在靠近电梯的房间,3208的客人怎么回事?”

还未等到前台的回答,楚楚便觉伸来一只手挽住她的腰部。她扭头看向身侧,便听到陈嘉南说道,“至于生这么大气吗?”

前台对着楚楚挤眉弄眼,并鞠躬说道,“总经理好。”

陈嘉南望着楚楚气鼓鼓的样子,低头浅笑。他对着前台开口,“把你们张经理带走了。”

楚楚试图掰开陈嘉南的手臂,却纹丝不动,楚楚输得一败涂地。她扭头望着陈嘉南说道,“到底喜欢我哪儿,我改还不行?”

陈嘉南想了想开口,“这没办法,谁让前世你伙同我私奔来着,有些缘分,今生也断不了。”

楚楚值班那日正在前台处理一些事务,前台挂掉电话,对着处理文件的楚楚说道,“总经理说他在上次的客房等您,请您务必要去。”

楚楚不为所动,依旧处理着手上的文件,前台妹子幽幽地说了声,“张经理您还是去看看吧,总经理可能喝醉了。要是您不去,万一他又找别的女人……”

听罢,楚楚狠狠地把手中的笔丢在前台上,她皱着眉问道,“要不你跟我一块去,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
前台小妹却对楚楚吐吐舌头,表示不敢。

楚楚叹了口气说道,“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,把文件收好。”

10

当苏嘉南懒洋洋睁开眼睛,打量着院内的残花时,突感心中一痛,继而吐出一口血,下人拿起手帕给他擦了嘴巴。

苏嘉南把手放在胸口处,躺在门前的椅子上微微打盹。

不多时,耳畔传来下人的低语声,“已经断气了,死相可惨了。唉,一个活生生的人。”

苏嘉南睁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道,“谁死了?”

两个跪在地上的丫鬟面面相觑,“回二公子,是……是大少奶奶。”

苏嘉南身体一倾倒在地上,口中喃喃自语,“他怎么敢?苏嘉齐他怎么敢?”

院内开败了的几朵花上,被装点了几抹红,秋风吹来一阵,它们径自摇摆。

那个躺在床上不见天日双腿有隐疾的苏嘉齐,一颦一笑间,藏了无数把刀剑,轻而易举就判处了妙仪死刑。

陈嘉南再次来到三千年前,再次见到妙仪时,那个往日笑靥如花的女子,今日却在地上奄奄一息。

陈嘉南颤抖着双臂微微抱紧了她,有泪水夺眶而出,他痛恨前世的自己没能救下妙仪。

他沙哑着嗓音说道,“苏嘉南今生愧对于你,倘若这世间真有三生三世,来生我还以嘉南这个名字等你……生生世世。”

11

到达陈嘉南的客房所在楼层时,楚楚在心里安慰自己,陈嘉南那厮一向爱在上班时间喝酒或者睡觉,这次肯定是交代公事,她只在门口不进去。

楚楚敲了几下门,没有得到回应,她心想陈嘉南不会喝醉睡着了吧?

正在这时,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。楚楚还未来得及反应,就被一只大手拉到房间内。

楚楚的第一反应是大声尖叫,可转瞬间那只手掌就捂住了她的嘴巴。房间内一片漆黑,窗外的雨声持续传来,使原本就静谧的房间,异常暧昧。

眼前人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,楚楚的双手被他箍住,陈嘉南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徘徊。

“楚楚,我又想起了三千年前的苏嘉南无力救你,甚至今日的陈嘉南回到过去也没有救下你……”陈嘉南就如一个孩童般,脑袋窝在楚楚的肩膀处,他的话语虽然碎碎叨叨,但却使楚楚的心里一疼。

“幸好我没有放弃找到你。”隐隐的,楚楚察觉到陈嘉南在黑暗中摸索她的手指,然后把一枚类似戒指的东西戴到她的手指上。

黑暗中,陈嘉南察觉到楚楚的挣扎,他把手掌撤下,沙哑的嗓音传来,“既然一直追不到你,那就直接结婚好了。”

楚楚靠在墙壁已泣不成声,陈嘉南伸出手指替她拭去眼泪,把她紧紧抱在怀里。

楚楚又想起年少时曾做过的梦,梦中她不知身在何处,嘴里却喊着苏哥哥。她本以为梦境无依据,所以也从未放在心上。

原来那年,她口中叫着的是苏嘉南。

楚楚闭上眼睛,在黑暗中她踮起脚吻到陈嘉南的嘴角。她如此清晰地告诉他,与你重逢,必将相伴终生。

后来的某一天里,楚楚窝在沙发上问道,“你能带我去到三千年前看看前世的自己吗?太酷了。”

陈嘉南对她摊摊手,表示无奈,“时空穿梭哪儿能带人。不过楚楚你知道一个游魂等待另一个游魂,后来变成有血有肉的一个人等待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?”

楚楚思虑良久,还是摇了摇头。

陈嘉南说道,“那这些孤独寂寞与恐惧,就让我来承受好了。”

无数个身影在时光的长河中,不断重叠不断依偎,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那句与你重逢的旧话。

这世间总有一个人等待着另一个人。

那些独自承受过的苦与难,终会在一个人来到你身边时,变成他风尘仆仆而来的赠礼。把往事与未来,开心难过都送给你,因为他一张口,想说的是那句与子偕老。

这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。愿某天,某人出现在你身边,伸出手问候的第一句话仍然是“好久不见”。(原标题:《逐爱》)

点击屏幕右上【关注】按钮,第一时间看故事精彩故事。

,

版权声明:该问答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。如有侵犯您版权权利请告知 cpumjj@hotmail.com,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