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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桌托儿所(托儿所为什么不拍摄孩子吃饭)

时间:2023-12-01 06:00:01 阅读:706 作者:超强的胶水

托儿所为什么不拍摄孩子吃饭 圆桌托儿所?近日,北京宣布将扩大幼儿园托班规模,研究出台相关政策,接收2-3岁婴幼儿入托这个消息唤起了很多人对上世纪80年代遍布各地的托儿所的回忆,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托儿所为什么不拍摄孩子吃饭 圆桌托儿所?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,我们一起来看看吧!

圆桌托儿所(托儿所为什么不拍摄孩子吃饭)-第1张

托儿所为什么不拍摄孩子吃饭 圆桌托儿所

近日,北京宣布将扩大幼儿园托班规模,研究出台相关政策,接收2-3岁婴幼儿入托。这个消息唤起了很多人对上世纪80年代遍布各地的托儿所的回忆。

国家出台政策支持人口长期均衡发展,其中包括建设一批普惠性托育服务机构,解决家庭的婴幼儿照料难题,从而降低社会生育成本。然而,“托儿所”回归仍然面临着很多问题。

新京报邀请5位嘉宾参与圆桌对话,他们中既有人口领域、教育领域的专家,也有已经退休的公立幼儿园园长和市场化托育机构的运营者,共同探讨当前建设托育服务机构的重点和难点,并给出建议。

杨菊华中央民族大学人口与民族发展研究中心教授

储朝晖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研究员

黄文政全球化智库(CCG)特邀高级研究员、人口学者

李敬幼儿教育工作者,朝阳区某公立幼儿园前园长(已退休)

李思齐金融街惠泽学前教育总部副主任

全面放开二孩政策后,托育需求重新被激活

新京报:托儿所曾是几代中国人的群体记忆。如今再提建设托育服务机构,与过去有哪些不同?

杨菊华:过去的托儿所主要是单位开办的,是作为单位的福利制度配发给员工的,孩子在出生后56天就可以入托了。到了上世纪90年代,国有企业进行市场化改革,企业要剥离它的社会责任,企业的归企业、社会的归社会,让企业减负来发展生产。中国的托儿所在这个阶段逐渐消失,此后托育基本上回归家庭,在独生子女时代,家庭成员能够分担一个孩子的照护问题。

现在再提建设托育服务机构,外部环境已经有了明显变化。2015年以后,随着全面二孩政策的放开,一些家庭有了二孩,托育需求重新被激活。由早教机构转化而来的托育机构逐渐增多,现在的托育机构可能是营利性的,也可能是普惠性的。

李敬:北京的幼儿园在2000年前后还承担着早教功能。2002年,北京市教委启动了“社区儿童早期教育基地”建设工程。如果要评选市级示范幼儿园,就需要承担“早期教育培训”的任务。过去很多公办幼儿园,都会专门对部分教师进行早期教育培训,经过培训后,持证的教师要在园里承担早教任务。

当时,北京市很多知名幼儿园都会挂一块“早期教育培训中心”的牌子,会定期走进社区或邀请家庭进园,面向0-3岁幼儿做相关的早教培训。随着公立幼儿园3-6岁儿童入园压力逐年增加,再加上商业化早教机构越来越多,公立幼儿园就逐渐淡化了早教功能。

现在很多家庭有了二孩,二孩的祖父母们有的还未退休,有的是身体不好看管不了或不在身边。生二孩后经济压力增大,要想让二孩享受到好的条件,必须尽快投入工作,因此二孩家庭迫切需要能把孩子送到放心的托儿所,开设托班正是考虑到这样的现实。

储朝晖:从建议的角度,我认为要注意政策的连贯性,并在调研基础上制定相关政策,考虑到民办托育机构的客观价值,依法保障其基本权利。

保育老师缺乏是目前托班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

新京报:接收2-3岁婴幼儿入园,幼儿园在硬件和软件方面需要做好哪些准备?

李思齐:保育老师缺乏是目前托班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。学前教育是指3-6岁的阶段,不少高校只开设有“学前教育”专业,但是托幼是0-3岁阶段,与之相对应的是幼儿保育专业,这一专业是2019年增补进《中等职业学校专业目录》的新专业。专业设置时间不长,托班对于保育老师的需求量又较大。所以,为了弥补保育老师需求,幼儿园会将经验丰富的老师调配至托班。

李敬:我认为,开设托班首先需要制定相应的托班建立标准和管理机制。其次,要创设与0-3岁幼儿年龄相匹配的环境,包括物质环境(玩教具、桌椅等生活和活动必备的设备设施)和精神环境。再次是有必备的早期教育师资和管理资质,包括管理者、教师,保育员和保健医等资质。最后,要定期对托幼机构进行规范管理,定期进行监督和评估,以确保其健康规范发展。

储朝晖:不同年龄段的孩子的管理、评价、活动方式都不一样,我主张托育和幼儿园分开,这样更加专业,更有利于孩子发展。3岁以下孩子需要更精心的养护,这并不是每个幼儿园都能做到的。过去我们出现过小学附设幼儿园的情况,按照小学的方式来管理幼儿园,这样并不科学,所以后来幼儿园独立出来,现在提出幼儿园开办托班,也要避免用幼儿园的管理方式来对待托儿所,这对孩子是不利的。

新京报:为什么目前试点多以私立幼儿园或民办早教机构为主?公立园或普惠园开办托班有何难点?需要解决哪些问题?

李敬:公立园或普惠园开办托班面临很多问题,包括硬件环境的创设,团队的建设和培训、师资力量。最大的难点就是师资力量不够。一方面,现在公立园的教师、保育员针对的都是3-6岁儿童教育的专业培训,0-3岁儿童的早教人才比较紧缺;另一方面,公立园教职人员的编制非常紧张,不是说缺人就能随意在社会上招聘,且公立园对招聘教师有非常严格的要求,必须招聘具有幼儿教师资格证书的教师上岗,且需经教委相关部门批准方可聘用。而私立幼儿园和民办早教机构相对来说,在人员招聘上没有编制的限制,收入也可随行就市,比较灵活。

李思齐:与幼儿园相比,托班的运营成本更高,无论是师资还是软硬件配备都需要相当大的投入。

储朝晖:建设普惠型的托班需要在财政上做好支持。我认为学前教育经费占教育经费的9%,才能保证正常运转,北京市的学前教育经费占比已经超过整个教育经费的9%,但目前全国还有大量的省份没有达到这个数字。原本办幼儿园的经费可能就不够,还要在幼儿园办托班,可能导致幼儿园和托班的质量都不高,而本可以利用的资源没有得到充分利用,最终数量和质量上都供给不足。

政府应发挥引领、宣传、监管等作用

新京报:过去托儿所多为公办,有福利性质。在当前这轮托育机构建设过程中,政府应该承担何种角色?

李敬:我个人认为,政府部门应当承担管理、扶持、监督的责任。应制定相应的法律和准入标准以及管理机制,定期进行评估,保证托幼机构规范发展,为0-3岁幼儿健康发展提供必要的保障。企业和单位有条件的,应提供多种形式的支持,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有条件的可以创办托幼机构,减轻政府负担,为早期教育良性发展尽自己的一分力量。

储朝晖:政府要把普惠当成一种责任,要用机制来扩大普惠面,方式可以多样化。现在说是普惠,实际上财政经费是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,所以要通过民办托育机构来让这个普惠面扩大,而不是简单通过公办的方式来实现普惠。

黄文政:我认为,政府应该在用地、财政等方面提供支持,扩大托育服务的普惠面。比如,新建小区是不是需要有配套的托育学位,这个应该体现在用地规划里。

杨菊华:政府首先是引领、宣传、监管的作用。我们现在需要重建这个体系,政府首先要起一个主导性的作用,摸清需求的变化,但政府不是大包大揽,而是营造良好的社会化托育服务氛围,同时推选一些普惠性的示范机构,在运营过程中提供一定补贴。通过示范机构不断完善标准,把它推广到市场化机构去,同时也要给市场化机构一定的灵活度,不能限价把它限“死”,影响机构的积极性。

新京报:目前政策多鼓励2-3岁婴幼儿托班,在过去的托儿所时代,出生后56天就可以送托,政策是否应向更低年龄段延伸?

储朝晖:我觉得不应该鼓励向更低年龄延伸,因为孩子越小受到的伤害对其后来的影响越大。我建议孩子一岁之前尽可能由父母抚养,安全相对更有保障,同时也尽可能满足孩子的情感需求。

李敬:我认为,目前条件和环境不太适合向更低年龄段延伸,因为年龄越小就越需要更精细的呵护,目前条件还不太成熟,需要慢慢来。当然如果具备相关资质和条件,可以小范围试点,但必须建立管理和监督机制,确保幼儿健康成长。

杨菊华:两岁以下的孩子也有托育需求的,我们的制度和体系其实刚刚才建立,我们先接收最需要进托的,慢慢地也可以尝试把它向下延伸,比如说延伸到一岁,这就对托育服务的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

新京报记者 姜慧梓 陈琳 吴婷婷 叶红梅

编辑 白爽 校对 李立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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