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法线的空间变换原理（源于Shader入门精要中介绍：）
由此得到三个重要公式：
1、如果要对法线做空间转换，需要法线向量右乘矩阵的逆转置矩阵。
2、如果是正交矩阵，则直接右乘转换矩阵：NB=MA->BNA
（注：正交矩阵M定义是MTM=I，即M的各行向量为相互垂直的单位向量，各列向量也是互相垂直的单位向量）
3、如果不是正交矩阵，但是统一缩放矩阵，则可以直接右乘转换矩阵和缩放系数的倒数:NB=(MA->BNA)/k
二、关于利用切线空间TBN进行法线转换：
假设已知切线空间TBN，切线空间的法线Nt，计算世界空间下的法线Nw?
Nw = TBN * Nt = Nt * TBNt;
Ps1:Unity/Unreal用的是列矩阵，所以float3x3(T,B,N)所构造的是其实是TBNt，所以要用右乘。
Ps2:不清楚是行主还是列主矩阵的引擎，Nw = float3(T * Nt.x, B * Nt.y, N * Nt.z)总是没错的。